第2章

小雅嚇壞了，緊緊地抱著我的腿，小小的身體瑟瑟發抖。

 

“媽媽，我怕……”

 

“蘇晴，你幹什麼！”

 

我一把推開蘇晴，將小雅護在身後。

 

“你的女兒？你的女兒真真早就被你親手送給了綁匪，被你害S了！”

 

蘇晴的身體猛地一僵，緩緩轉過頭看著我，眼中充滿了絕望和瘋狂，隨後又突然爆發出一陣歇斯底裡的狂笑。

 

“哈哈哈哈……林婉，以為隨便拿幾張破紙就能騙得了我？小雅就是我的孩子！”

 

說完她又猛地撲向陳志明，一把抓住他的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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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明，你快告訴她！當初就是我們倆一起策劃的換孩子！”

 

“小雅就是我們的女兒！你快把她搶回來啊！”

 

陳志明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懵了，他看著狀若瘋癲的蘇晴，又看向面無表情的我，眼中閃過一絲慌亂。

 

“蘇晴，你，你別胡說八道！”

 

他用力地想要甩開蘇晴的手，卻被她SS地抓住。

 

“我胡說八道？陳志明，當初要不是你出的主意，我怎麼會想到換孩子？現在你居然想撇清關系？你做夢！”

 

陳志明被她抓得生疼，也來了火氣：“蘇晴，你瘋夠了沒有，快給我松手！”

 

他猛地一推，蘇晴踉跄了幾步，差點摔倒。

 

陳志明顧不上她，轉頭撲向我，臉上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老婆，你相信我，我跟她一點關系都沒有，我……”

 

我冷冷地看著他，沒有說話。

 

相信他？

 

這個口口聲聲說愛我的男人，不僅跟我的“好閨蜜”搞在一起，生了個野種，甚至想換走我的親生女兒，讓我替他們養孩子！

 

我隻覺得惡心！

 

“夠了！陳志明，我已經起訴離婚了，過不了多久你就會淨身出戶！”

 

陳志明徹底慌了，他“撲通”一聲跪在地上，SS地抱住我的腿。

 

“老婆！我錯了，我真的錯了！你原諒我這一次好不好？”

 

“我隻是一時糊塗，犯了每個男人都會犯的錯，而且是蘇晴那賤人勾引我的！”

 

“我保證，我以後一定對你好，對小雅好，求求你，別跟我離婚……”

 

他痛哭流涕，鼻涕眼淚糊了一臉，像一條搖尾乞憐的狗。

 

“每個男人都會犯的錯？陳志明，你還真是厚顏無恥！”

 

我冷笑一聲，一腳踢開他。

 

他還不S心，又想撲上來。

 

突然，他又像是想起了什麼，猛地轉過身，衝向還癱坐在地上的蘇晴。

 

“都是你這個賤人害的！如果不是你，婉婉怎麼會跟我離婚？我打S你！”

 

陳志明像是瘋了一般，一把揪住蘇晴的頭發，狠狠地扇了她幾個耳光。

 

蘇晴被打懵了，反應過來後，也開始瘋狂地反擊。

 

“陳志明，你個王八蛋！當初是誰像條狗一樣跪在我面前，求我跟你在一起？現在敢打我，老娘跟你拼了！”

 

兩個人扭打在一起，場面一片混亂。

 

我冷冷地看著他們，這兩個人，一個渣，一個賤，簡直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第6章

 

這出鬧劇最終還是驚動了警察。

 

幾個穿著制服的警察衝了過來，強行把扭打在一起的陳志明和蘇晴拉開。

 

“蘇晴，陳志明，你們兩個涉嫌綁架罪，虐童罪，現在跟我們走一趟吧！”

 

為首的警察冷冷說完，給兩人戴上了手銬。

 

“不！我不要去！我不要坐牢！”

 

蘇晴尖叫著，拼命地想狡辯，卻被警察SS地按住。

 

陳志明也嚇傻了，癱坐在地上，像一灘爛泥。

 

我冷眼旁觀，心裡沒有一絲波瀾。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警察同志，你們是不是搞錯了？綁匪綁的是蘇晴的女兒……”

 

婆婆還想說什麼，卻被我打斷了。

 

“這起綁架案，從頭到尾就是蘇晴和陳志明自導自演的一出戲！”

 

我頓了頓，看著婆婆震驚的表情，繼續說道。

 

“他們想利用綁架女兒的機會，向我訛錢，然後帶著他們真正的女兒一起去國外逍遙快活！”

 

“隻可惜，他們千算萬算，沒算到我哥哥五年前會把我的女兒換回來，如今被他們親手N待，甚至害S的，是他們的親生女兒，真真！”

 

我的話像一顆炸彈，在人群中炸開了鍋。

 

“什麼？這怎麼可能？”

 

“你們兩個王八蛋，竟然做出這種喪盡天良的事情，會遭報應的！”

 

“虎毒還不食子呢，你們簡直連畜生都不如！”

 

人群瞬間被點燃，憤怒的火焰幾乎要將蘇晴和陳志明吞噬，要不是警察攔著，估計他們早就被撕成碎片了。

 

“都給我冷靜點！別妨礙公務！”

 

警察大聲呵斥，努力維持著秩序。

 

眾人雖然不敢動手，但嘴上卻沒闲著，各種汙言穢語像機關槍一樣掃向他們，恨不得用唾沫星子淹S他們。

 

蘇晴和陳志明被罵得狗血淋頭，頭都不敢抬。

 

“帶走！”

 

警察一聲令下，幾個警察押著蘇晴和陳志明往外走。

 

“媽，媽！救我啊！我不想坐牢啊！”

 

陳志明哭喊著，拼命地向我婆婆求救，鼻涕眼淚糊了一臉。

 

“你們不能帶走他們！他們是冤枉的！”

 

還在消化我的話的婆婆聽見兒子的呼救聲，顧不上那麼多，像個瘋婆子一樣撒潑打滾，試圖阻止警察。

 

“老太太，你這是妨礙公務！請你配合我們的工作！”

 

警察嚴肅地警告婆婆。

 

“我不管！你們就是不能帶走他們！”

 

婆婆撒潑打滾，抱著警察的腿不讓他們走。

 

“老太太，如果你再不配合，我們隻能把你一起帶走了！”

 

警察無奈，隻好把我也婆婆也帶走了。

 

“林小姐，對不起，是我們錯怪你了……”

 

“是啊，我們真是瞎了眼，竟然相信了那兩個畜生的話……”

 

周圍路人圍了上來，一個個滿臉愧疚地跟我道歉。

 

我看著他們，心裡五味雜陳。

 

“沒事了，都過去了。”

 

我輕輕搖了搖頭，抱著小雅一同上了警車。

 

第7章

 

警車呼嘯著，一路疾馳。

 

我望著窗外飛速倒退的景色，內心卻一片麻木。

 

小雅緊緊依偎在我懷裡，似乎還在害怕。

 

我輕輕撫摸著她的頭發，無聲地安慰著。

 

很快，警車駛入了警局。

 

我抱著小雅下了車，跟隨警察做完筆錄後，準備帶著小雅離開。

 

剛走出審訊室，就聽到一陣撕心裂肺的哭喊聲。

 

我心裡一緊，有種不祥的預感。

 

循著聲音，我走進了停屍間。

 

一股寒意撲面而來，我不禁打了個冷顫。

 

小雅似乎也感受到了什麼，把頭埋進了我的懷裡。

 

停屍間裡，白布覆蓋著真真小小的身體。

 

旁邊，蘇晴被兩名警察控制著。

 

她頭發凌亂，雙眼紅腫，還在不停地掙扎。

 

“真真！”

 

看到白布的那一刻，蘇晴發出了撕心裂肺的哭喊。

 

她猛地掙脫開身邊的警察，像瘋了一樣撲了上去，一把掀開白布。

 

白布下，真真的小臉青紫腫脹，布滿了一道道觸目驚心的傷痕，已經看不出原本的模樣。

 

我抱著女兒別過頭，不忍再看。

 

“真真！我的女兒！媽媽對不起你！媽媽該S啊！”

 

蘇晴顫抖著手，輕輕地撫摸著真真冰冷僵硬的身體，腦海裡像放電影一樣，閃過一幕幕畫面。

 

“讓那些綁匪好好‘伺候’她，讓她知道什麼叫生不如S！”

 

“林婉生的賠錢貨，S了就S了！”

 

蘇晴還記得，當時自己讓綁匪N待真真的話。

 

她以為她在N待我的女兒。

 

可她怎麼也不會想到，她N待的，是她自己的親生骨肉！

 

蘇晴還記得綁匪把奄奄一息的真真扔到自己腳邊。

 

真真用盡最後一絲力氣，拖著傷痕累累的身體，一點一點地爬到自己腳邊，用那雙充滿恐懼和絕望的眼睛看著蘇晴。

 

“媽媽……救……救我……”

 

可蘇晴卻一腳踢開了她！

 

真真被踢得滾到了一邊，再也爬不起來。

 

她眼中的光芒，一點點熄滅。

 

最終，徹底失去了生機。

 

“不！不！這不是真的！這不是真的！”

 

蘇晴看著真真那雙徹底失去光彩的眼睛，心像被一隻大手狠狠地攥住，疼得蘇晴喘不過氣來。

 

我緩緩走到蘇晴身邊。

 

看著她那張扭曲的臉，心裡沒有一絲同情。

 

“蘇晴，你還記得嗎？你以前經常在我面前說‘棍棒底下出孝子’。”

 

“你說真真不聽話，就要打，就要罵，就要關小黑屋。”

 

“你以為你在教育她，可實際上，你就是以為真真是我的孩子，才肆無忌憚地N待她，你那點惡毒的心思，真以為別人看不出來？”

 

“從她出生開始，她的身上就沒有一塊好的地方，你這種人，根本不配做一個母親！”

 

我的聲音很輕，很平靜。

 

但每一個字，都像一把刀子，狠狠地扎進蘇晴的心裡。

 

“不！不是這樣的！我是愛真真的……”

 

蘇晴拼命地搖頭，想要否認我的話。

 

可她蒼白的臉色，顫抖的身體，已經出賣了她。

 

“你愛她？你愛她會親手把她送上絕路？”

 

我冷笑一聲。

 

“蘇晴，別再給自己臉上貼金了，你這種人，連畜生都不如！”

 

蘇晴的身體猛地一僵。

 

她緩緩地低下頭，看著懷裡冰冷的真真。

 

眼淚，一滴一滴地落在真真的臉上。

 

“真真，媽媽錯了，媽媽真的錯了……”

 

她抱著真真，一遍又一遍地重復著這句話。

 

可真真，再也不會回應她了。

 

第8章

 

我帶著小雅準備離開，卻聽蘇晴突然尖叫一聲，猛地站起來，朝我撲過來。

 

“林婉！為什麼！為什麼S的不是你的孩子！”

 

她披頭散發，眼睛紅得像要滴血，恨不得將我生吞活剝。

 

“都是你這個賤人！是你害S了真真！你這個S人兇手！”

 

兩個警察立刻衝上來，把她SS地按住。

 

“蘇晴！你冷靜點！”

 

警察厲聲呵斥。

 

蘇晴哪裡肯聽，拼命地掙扎著，像一頭被困住的野獸。

 

“放開我，放開我！我要S了她！我要S了這個賤人給真真償命！”

 

我站在原地，冷冷地看著她，心裡沒有一絲波瀾。

 

“蘇晴，事到如今，你還執迷不悟嗎？”

 

“你機關算盡，到頭來，卻害S了自己的親生女兒，這就是你應得的報應！”

 

蘇晴的動作猛地一僵，徹底癱軟下來。

 

她緩緩地低下頭，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砸落在地。

 

我看著她，心裡沒有一絲快意。

 

有的，隻是無盡的悲哀。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這句話用在她身上再合適不過。

 

我抱著小雅，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審訊室。

 

身後，是蘇晴絕望的哭聲。

 

半個月後，我接到了法院的傳票。

 

蘇晴因為綁架、N待兒童等多項罪名被起訴。

 

庭審那天，我沒有去。

 

我不想再看到她那張扭曲的臉。

 

後來，我聽說，蘇晴被判了二十年有期徒刑。

 

我的丈夫，也因為參與了這件事，被判了五年。

 

我和他離了婚，帶著雅雅，回到了父母家。

 

看著女兒一天天長大，一天天變得活潑可愛，我的心裡，充滿了欣慰。

 

我知道，小雅就是我的全部，我的希望。

 

我會用我所有的愛，去呵護她，保護她。

 

讓她永遠快樂，永遠幸福。

 

至於蘇晴和過去的一切，都讓它隨風而去吧。

 

我隻願我的小雅，能平安喜樂，一生順遂。

 

這就夠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