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墜入蛇窟成蛇女,獲救後驚覺其中藏著驚天秘密

第1章

他們叫我“蛇女”,是傅書言他哥把我從那個蛇窟救出來的。


 


那時我已經不像人了。


 


他哥轉手就把我扔進了一個地下黑窩。


 


裡面的打手把我像牲口一樣關在籠子裡。


 


他們往S裡打我,想磨掉我身上所有的刺。


 


有次表演搞砸了,我被揍得血肉模糊,差點沒命。


 


是傅書言突然出現,為我跪地求情。


 


他砸了一大筆錢,把我“買”了出來。


 

Advertisement


他給我取名叫卿卿,手把手地教我,把我塑造成他想要的樣子。


 


情到濃時,他抱著我說,“這輩子就我們倆,到老。”


 


後來,他哥哥S得不明不白。


 


傅書言順理成章地接手了他的一切。


 


這裡面,自然包括我,更包括他惦記了很久的白月光,他那位寡嫂柳輕輕。


 


第七次,他又在婚禮上為了柳輕輕丟下我跑了。


 


我徹底S了心。


 


我決定打掉肚子裡的孩子,回我該待的爛泥坑去。


 


結果,卻在別墅一個角落聽見了他和柳輕輕的笑聲。


 


“阿卿就是個下賤貨色,她肚子裡的種還不知道是誰的!”


 


“書言哥哥,她到S都想不到,當初是你把她扔進那個蛇窟的,她才是那個真正的柳家大小姐。”


 


我渾身的血都涼了。


 


原來我受的所有罪,全都是他們倆一手策劃的。


 


行啊,傅書言。


 


你那些誓言早就喂了狗。


 


我們完了。


 


……


 


1


 


聽到傅書言和柳輕輕那些扎心的話,我隻能SS捂住嘴,把嗚咽和血腥味一起吞下去。


 


我紅著眼睛,淚水控制不住地流,跌跌撞撞跑出了那棟房子。


 


力氣好像瞬間被抽空,我狼狽地癱在僻靜的巷子角落,哭得撕心裂肺。


 


我不敢相信剛才聽到的每一個字。


 


我竟然是真正的柳家大小姐,而我奉若神明的救贖者,竟然是親手把我推入地獄的兇手。


 


想到這,指間那枚他送的定制戒指就硌得我生疼。


 


那是我們第一次像模像樣地訂婚時,他親自給我戴上的,就在我差點就要相信那虛假的誓言時。


 


柳輕輕,她隻是在人群裡含淚看了他一眼,裝得楚楚可憐。


 


就那一眼,足夠讓傅書言在所有人面前拋下我。


 


我眼底血紅,決絕地想褪下這恥辱的象徵,用力太猛,指根勒出了一道深紅的印子。


 


即使這樣,我還是拼盡全力,一把將戒指狠狠拽下,甩手扔進了骯髒的下水道。


 


“傅書言,誓言生鏽,我們完了。”


 


我失魂落魄地在街上遊蕩,像個沒人要的孤魂。


 


“卿卿,你怎麼在這兒?”


 


傅書言的聲音從背後響起,我僵硬地轉身,正好對上他緊緊牽著柳輕輕的手。


 


看到我望過來,他才像剛反應過來似的,慌忙松開。


 


他察覺到我全身的冰冷和疏遠,快步上前,語氣帶著刻意的溫柔解釋,


 


“卿卿,剛才輕輕姐心髒不舒服,我陪她去看了醫生。”


 


“你也知道,我哥剛過世,她一個人無依無靠,我不照顧她,還有誰能管她呢。”


 


他這裝出來的溫柔眼神,讓我有那麼一瞬間恍惚,好像剛才在暗處說那些惡毒話的人,根本不是他。


 


柳輕輕感受到我的注視,挑釁地揚起下巴看我,眼裡是藏不住的得意和輕蔑。


 


“真不好意思啊,卿卿妹妹,我不像你這麼皮實,命像野草一樣硬。”


 


我聽懂了柳輕輕對我過去掙扎求生的日子的嘲諷。


 


她那副高高在上的樣子,擺明了嫌我髒,嫌我賤。


 


可現在看來,真正骯髒不堪的,恰恰是他們。


 


我SS地咬著嘴唇,“輕輕,卿卿,傅書言,你到底在叫誰,你分得清嗎?”


 


聽到這話,傅書言身形一頓,臉色瞬間蒼白,眉頭不自覺地皺起,他竟然還帶著一絲不耐煩地訓斥我,


 


“卿卿,別無理取鬧。”


 


我心裡隻剩下一片冰冷的嘲諷,原來我曾以為獨一無二的名字,也不過是另一個人的替代品。


 


2


 


我從口袋裡掏出那張皺巴巴的墮胎診所宣傳單,直接塞進傅書言手裡。


 


“這是什麼?”他一臉狐疑地盯著那張紙。


 


我示意他自己打開看。


 


他狐疑地展開那張折疊的紙,隻掃了一眼,呼吸就猛地一窒。


 


接著他雙眼赤紅地瞪著我,手指SS攥著那張紙,用力到指節都發白了。


 


“柳卿卿,你是不是瘋了?!誰準你動我們孩子的?!”


 


我強忍著眼淚,也狠狠瞪了回去。


 


“反正你不是馬上就要有別的孩子了嗎?”


 


傅書言臉上閃過一絲無奈,煩躁地揉了揉額角。


 


“卿卿,別再無理取鬧了,我跟你解釋過,這都是爺爺的意思。”


 


“我哥不在了,整個傅家隻能靠我傳宗接代。”


 


聽著他這恬不知恥的話,我氣得笑出了聲,身體止不住地發抖。


 


“傅書言,你們兩個還知道‘廉恥’兩個字怎麼寫嗎?!跟你嫂子搞在一起?!這種惡心事連我都懂!”


 


“再說,我的孩子就不是傅家的種嗎?!”


 


一直沒吭聲的柳輕輕,終於開了口。


 


她換上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斜著眼看我,話裡話外全是嘲諷和鄙夷。


 


“你一個從小在那種地方野大的女人,誰知道你肚子裡懷的是個什麼玩意兒?一個野種也配做傅家的繼承人?!”


 


她輕輕撫摸著自己平坦的小腹,眼裡是藏不住的得意,一副贏定了的表情。


 


我被她徹底激怒,像失控的野獸一樣撲過去,狠狠甩了她一個耳光。


 


我雙眼通紅,咬著牙還想再撲上去,卻被傅書言一把抓住胳膊,隨即被他用力一腳踹倒在地上。


 


他迅速將柳輕輕護在身後。


 


看向我的眼神再沒有了往日一絲一毫的暖意。


 


隻剩下冰錐一樣的冷漠和毫不掩飾的厭惡。


 


“柳卿卿!”


 


“你到底要發瘋到什麼時候?!你看看你現在這個鬼樣子,哪還有半點我教你的樣子,簡直就是個沒教養的畜生!”


 


“我教你的那些規矩,你是不是都喂狗了?!”


 


他撂下這些話,甚至沒再瞥一眼倒在地上的我,就護著柳輕輕,頭也不回地上了那輛豪車。


 


我望著那輛絕塵而去的車影,終於徹底明白,他真的不要我了。


 


身下的湿熱感漸漸浸透了我的裙子,腹部傳來一陣刀絞般的劇痛,就在我痛到快要失去意識的那一刻。


 


我牽起毫無血色的慘白嘴角,笑了,笑得無比悽涼。


 


傅書言,你既然這麼絕情,那就把你欠我的,一點一點,全都還回來。


 


3


 


傅書言派人傳信,讓我回傅家老宅參加宴會時,我剛給傅家的S對頭發了合作意向書。


 


我的自薦信隻有寥寥幾句,但我肯定他們會用我。


 


“柳卿卿,你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說話?”


 


我正忙著發郵件,對傅書言讓我晚上回老宅參加宴會的要求敷衍著。


 


我心不在焉的“嗯,啊”回應,讓他很不高興地質問。


 


我懶得理他,反而問了個不相幹的問題。


 


“傅書言,你還記得嗎?當年你大哥把我從那個鬼地方帶回來的時候,我才多大?”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下,隻聽得到他有點粗重的呼吸聲。


 


就在我以為他不會回答,準備掛電話時,他終於出聲了。


 


“二十歲。”


 


我被你大哥帶回來那年,才二十歲。


 


在那個暗無天日的鬼地方,我跟那些骯髒的東西一起待了快十年。


 


你知道那是什麼樣的日子嗎?!


 


傅書言,你從十歲起,就已經在算計我了!


 


想到這些,我心口像被密密麻麻的針扎一樣疼,再不想聽他多說一個字,幹脆利落地掛了電話。


 


我捂著臉,在房間裡哭得撕心裂肺。


 


我到傅家老宅時,生日派對已經進行到一半,傅書言正親密地摟著柳輕輕站在客廳中央,笑容溫暖和煦,兩人看起來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所有賓客都舉著酒杯向他倆敬酒,說著奉承話,柳輕輕羞紅了臉,嬌羞地躲進傅書言懷裡。


 


我SS捏緊了拳頭,素色連衣裙的裙角被我攥得皺巴巴的。


 


“誰讓你來的?!”


 


“保安!還不快把她給我轟出去!”


 


傅老太太眼神銳利地發現了我,不快地擰緊眉頭,厲聲呵斥。


 


“我們傅家是什麼身份地位,你一個來路不明、跟野獸差不多的東西也配踏進這裡?真是髒了我們傅家的地!”


 


旁邊的人也立刻跟著起哄附和。


 


“就是啊,她在那種鬼地方活了那麼多年,誰知道身上幹不幹淨?有沒有什麼見不得人的病?”


 


“現在看著穿得人模人樣的,骨子裡還不是流著冷血動物的血!”


 


我的出身在上流圈子裡人盡皆知,當年我被傅書言的大哥像個物件一樣送去“磨練”時,他們都曾是高高在上的看客。


 


在他們眼裡,我不過是個低賤的玩物。


 


傅老太太扯著嗓子還要叫保安趕我走,傅書言總算站出來,輕輕拉了拉老太太的衣袖。


 


“媽,算了,今天畢竟是爸的生日。”


 


聽他這麼說,傅老太太才不甘心地揮手讓保安退下,但看向我的眼神依舊充滿了毫不掩飾的厭惡和鄙夷。


 


她轉過臉,看向柳輕輕時立刻換上了一副慈愛的笑容,一把抓住她的手。


 


“今天真是雙喜臨門,不光是老爺子的生日,更是我們蕪兒查出來懷孕了,我們傅家總算有後了!”


 


傅書言與柳輕輕緊緊握著手,笑容甜得膩人。


 


傅書言把手輕輕放在柳輕輕的小腹上,滿臉喜色地向眾人宣告:“我要當爸爸了。”


 


滿屋子的賓客都笑著向他道賀。


 


隻有我一個人孤零零地站在角落,想起那個被我親手拿掉的孩子,心頭像被泡在黃連水裡,苦澀翻湧,指甲狠狠掐進了掌心。


 


所以,傅書言特意叫我過來,就是為了讓我親眼看看他現在春風得意、家庭美滿的場面嗎?我嘴角勾起一抹譏诮的冷笑。


 


就在這時,柳輕輕突然捧著肚子痛苦地叫了起來,鮮紅的血跡從她裙底滲出,迅速染紅了她的白色連衣裙。


 


“書言,我的孩子!”


 


大家都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得手足無措。


 


柳輕輕卻猛地抬手指著我,眼裡淬滿了惡毒,“書言,是她!是她給我下了藥!”


 


“我沒有!”


 


我剛出聲辯解,就被雙眼通紅的傅書言一個耳光重重地扇倒在地。


 


我當場嘔出一口血,捂著火辣辣疼的臉頰跌坐在冰冷的地板上,難以置信地望著他。


 


‘柳卿卿,卿卿最是善良不過,反倒是你,奸詐又歹毒。’


 


“畜生就是畜生!”


 


4


 


“造孽啊!我可憐的孫子!”


 


傅老夫人氣得直哆嗦,手裡的拐杖狠狠敲擊著大理石地面。


 


一直沒說話的傅老爺子突然衝過來,一腳踹在我心口。


 


他踩住我的手指,用鞋跟用力碾。


 


“要是輕輕和我的金孫有半點閃失,我要你這賤貨陪葬!”


 


傅書言抱起柳輕輕,急匆匆開車送她去醫院。


 


我被別墅的保安牢牢看管起來。


 


第二天傅書言才回來,他一言不發,紅著眼睛衝過來,抬手就甩了我一記響亮的耳光。


 


他鐵鉗似的手指SS捏住我的下巴,逼我抬頭看他布滿血絲的眼睛。


 


“柳卿卿,你怎麼這麼歹毒?!那也是我的孩子!”


 


“我一定要你,血債血償!”


 


他拍拍手,幾個保鏢立刻抬進來一個沉重的金屬籠子。


 


籠子裡關著一條巨大的母蛇,奄奄一息,渾身都是傷。


 


蛇眼看到我,好像蒙上了一層水霧,發出微弱的嘶嘶聲。


 


我什麼都顧不上了,掙扎著爬起來,跌跌撞撞撲向籠子。


 


“媽媽!”


 


看著它身上縱橫交錯的鞭傷,還有那穿透蛇皮的粗大鐵鏈,我隻覺得天旋地轉,耳朵裡嗡嗡作響。


 


我紅著眼,張開雙臂SS護住籠子,嘶啞地質問。


 


“傅書言,你到底想幹什麼?!”


 


“柳卿卿,這是你欠輕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