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離婚後,被瘋批老公強制愛了

第2章

周巖帶著我去徐家看望老爺子時,徐子謙也在。


他比之前更成熟更有魅力了。


他看到我們,淡淡地打了個招呼。


徐老爺子在一眾人的見證下,宣布了遺囑。


徐子謙果然得到了大頭。


不知道他是怎麼在短短的幾年內,打敗了他的一眾兄弟以及父親叔伯,成了徐氏集團的掌權人。


他的能力確實有目共睹。


回去的路上,我靠在椅背上,想起當年徐子謙說的他的理想。


那他現在算是實現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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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巖開車,他問:「你在想什麼。」


他每次說話,我都覺得有種冰冷的疏離感,或者冷感?


我有氣無力地說:「身體不舒服。」


「想吃什麼?」


「隨便。」


徐老爺子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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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參加葬禮的時候,下了雨。


我居然覺得有種浪漫的感覺。


我和周巖一起去的。


中途,他被人拉著說話。


我站在外面等他。


我接天空飄落的雨時,身邊來了一個人。


我轉頭一看,心髒立刻劇烈跳動起來。


是徐子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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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和我一樣,拿手接著天空飄落的雨。


我渾身僵硬得不敢動彈。


他問我:「結婚過得怎麼樣?」


我沒反應過來,啊了一聲。


他轉頭看著我,嘴角帶著笑。


我看得出來,他心情很輕松。


他說:「我可以擁抱你一下嗎?」


我還沒說話。


他就抱住了我。


他身上冷冽的香氣朝我襲來。


我感覺自己被凍住了。


他抱得很用力。


或許他爺爺死了。


他很悲傷。


又或者,他很高興。


感覺是一個世紀那麼漫長。


又好像隻有一秒不到。


他松開我,揉揉我的腦袋,說:「那本荊棘鳥我看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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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定在當場。


那本書,是他生日的時候,我送他的禮物。


還是一本舊書。


因為我一邊看,一邊掉眼淚,所以淚水打湿了書頁。


我那時對他說:「看完了,一定要告訴我,如果你是神父,你會怎麼選。」


他沒有回答過我。


畢竟我也不是他的梅吉。


又或者,他早就用實際行動告訴了我,他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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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過多久,徐子謙就接管了徐氏集團,成為徐家年輕的掌權者。


他還取消了長達三年的婚約。


我看著財經報紙上他俊美的身姿,心裡再次燃起了想要飛蛾撲火的勇氣。


就算沒有徐子謙,我也想離婚。


主要是和周巖過一輩子,我死的時候,一定會後悔。


徐子謙實現了自己的理想。


我沒有理想。


但我想過自己想過的生活。


而不是違背自己意志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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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辦公室的女孩子,羨慕我嫁的是豪門,老公又帥又有錢。


但我卻羨慕她們,雖然沒那麼有錢,但她們的生活掌握在自己手裡。


如果是我,我寧願住在一個小房子裡,規律地上班,回家做飯,然後安靜地一個人吃飯,看劇,看書。


周末就懶洋洋地睡懶覺。


我覺得那樣的生活我喜歡。


而不是像現在這樣,每天都像是演出的日子。


穿得光鮮亮麗,去見各種人,說冠冕堂皇的話。


和周巖表現得很恩愛。


回家了,還要對著他笑。


還要滿足他變態的欲望。


或者被他看著的時候,總有種被老師盯著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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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候,我也不可避免地想,要是和周巖離婚,沒準我和徐子謙會在一起。


沒準。


萬一呢。


不在一起,也沒關系。


至少我自由了。


我不能主動提和周巖離婚。


沒有正當理由,別人隻當我是神經病。


所以,我找了一個經紀人。


她手裡很多女孩子,想要攀高枝。


家裡招了兩個保姆進來。


周巖的公司我沒辦法插手。


那兩個保姆的崗位,我還是賣出去的,一個崗位 200 萬。


外面的那些女人真舍得花錢。


但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


我收了錢,也安心,她們付出代價才得到的機會,一定會牢牢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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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給他們留出機會,我天天加班。


這工作的好處就是,可以天天加班,永遠有幹不完的工作。


可以不回家,完全是正當理由。


但我連續加班一個月,那兩個保姆也沒有任何進展。


晚上 10 點鍾,我進門的時候,家裡燈火通明。


所有人都在。


還有警察。


嚇我一跳。


周巖坐在主位,管家帶著佣人戰戰兢兢站著。


我們這棟別墅隻住了我們兩人,但佣人挺多的。


看我回來,他的目光立刻看了過來,看得我心裡一哆嗦。


他臉色很難看。


我忙過去賢惠地問:「老公,怎麼啦?」


他指指我招進來的其中一個女孩。


他問我:「你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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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朋友推薦的。」


「哪個朋友?」


我咬著唇,不敢說話。


警察把人帶走了。


周巖對老管家說:「你也被辭退了。」


他說完這話,轉身就上了樓。


老管家在周家幹了幾十年了。


聞言,老管家哭喪著臉對我說:「夫人,您幫我求求情,我也是聽了您的話,才招她們進來的啊。」


老管家立刻指著另一個保姆,道:「你也被辭退了,立刻給我走人。」


他又指揮其他人,去打掃屋子。


周巖沒去他常睡的主臥。


而是去了另一間房間。


我有點害怕。


他不會發現了什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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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進去的時候,他正在洗澡。


這屋子,本來是女主人的臥室的。


但結婚後,也沒分房睡。


都是個擺設。


看起來跟一個華麗的宮殿似的。


就像個華麗的鳥籠。


我想坐在沙發上歇會兒。


加班這麼久,還是挺累的。


結果我剛坐下,浴室裡就傳來鈴聲。


他每次搖鈴,就是叫我過去服務他。


我不想去。


我很累。


而且那兩個保姆肯定失敗了。


他有潔癖。


他覺得外面的女人髒。


我早該想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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鈴聲又跟催命符一樣響了起來。


隨即他黑著臉拉開門,聲音冰冷地問我:「你聾了?」


我被他嚇了一跳,感覺他要揍我。


我怯懦地站起來。


他目光沉沉地盯著我:「過來。」


我趕緊過去。


沒辦法,被支配慣了。


他扔了一套衣服給我,說:「穿上,過來給我洗澡。」


是一套中世紀風格帶著蕾絲邊的保姆服。


他又要玩那種遊戲。


我眼睛裡立刻就湧起了眼淚。


真不知道這種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


我就不能過自己的生活嗎?


現在的生活,根本就不是我想要的。


他需要的是跪在地上的妻子。


我需要的是一個人的安靜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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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捏著那套精美的保姆服,沒動彈。


他拉我進去,粗魯地脫我的衣服。


最後他也脾氣很不好,弄得我很痛。


他好像渾身都是怒氣和怨氣。


我就是他的出氣筒。


等結束的時候,我渾身青紫,膝蓋也很痛。


眼淚又不受控制地流下來。


我看了眼時間,凌晨 4 點。


明天早上還有兩個仲裁的案件要開庭。


我很羨慕辦公室那些女孩子,明明年紀都差不多,她們那麼快樂和輕松。


我背著周巖哭的時候,他一把把我扳過去,明顯怒氣未散,冷聲問:「你哭什麼?」


「和我上床,委屈你了?」


我連哭的權利都沒有了。


我吸了吸鼻子,哽咽道:「我們離婚吧。」


他的聲音像是從地獄裡爬出來的:「你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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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這話,我既後悔,又覺得解脫。


我想重復一遍,但在他的目光下,我又不敢說話。


他一把將燈打開,擺出不睡覺要談談的架勢。


「你剛剛說什麼?」


我硬著頭皮坐起來,中氣不足地說:「我、我想離婚。」


我攥緊被子,小聲道:「反正你沒了我,還能娶很多年輕漂亮的姑娘。」


他哦了一聲,似笑非笑地看著我,問道:「那請問我做錯什麼了,你要離婚。」


我也不知怎麼說,在外人看來,他至少不出軌,不家暴,還有權有勢,長得又好看,我該燒高香了。


可是,我不愛他啊。


不是隨便一個人條件好,我就會愛上他啊。


他也不見得對我多有感情。


或許他是很喜歡我這副身體吧。


畢竟他很愛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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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回答,他冷笑道:「是不是看徐子謙解除婚約了,你又心痒難耐了?」


我驚訝地看著他。


他怎麼知道我喜歡徐子謙。


我爸媽確實知道,但他們不至於告訴別人。


這幾年,我都很少見到徐子謙。


生活就像一潭死水。


我就像一具行屍走肉。


他是怎麼發現的?


他目光幽幽地看著我,問:「你是不是沒有心,和我結婚三年,還想著一個為了繼承權,把你讓出來的男人?哦,不對,你不僅沒有心,還沒有腦子。」


我感覺渾身冰冷。


「你、你在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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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著我的目光,充滿了嘲諷,還有高高在上的憐憫。


「你以為,你當年為什麼進去的是他的房間,裡面卻是我?」


我的眼淚一下子就出來了,我一直以為,就是中間陰差陽錯出了什麼問題。


或者他們倆正好換了房間。


所以我才會上錯了床。


事後,我又不能去確認。


隻能認了,正好又在和周巖相親。


他冰冷的、帶著金屬質感的聲音響起:「那是因為,你的白月光,知道你喜歡他,但又看出來我對你有意思,主動找我談了一筆生意,隻要我幫他拿到徐家的繼承權,他就把你讓給我。」


他冷笑道:「怎麼樣,感動吧?」


「所以,所以,那天晚上,你也是故意的?」


他挑眉:「當然,我多喜歡你的身體,你不知道嗎?」


我咬著唇,看了他一眼,隨即垂下眸子。


我感覺我的心都死了。


我就是跳梁小醜。


我自以為對徐子謙懷著一份赤誠的愛情。


他還是我平淡生活中最美麗的想象,結果,他卻親手把我推給別的男人。


就為了他的事業。


完全不顧我的意願。


他和我爸媽也沒有什麼區別。


周巖也是一樣的。


他就把我當貨物,當寵物,他買來肆意玩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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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忍著腿抖,爬起來。


我說:「我要離婚。」


說著,我就準備離開這裡。


我也不知道能去哪裡。


我名下的資產也挺多的。


但我之前除了我娘家,就是住在這裡,也沒去別的地方住過。


我想到辦公室,我準備去那裡睡幾個小時,爬起來上班。


理清了我接下來要做的事,我重新振作了精神。


被他告知了徐子謙的為人,我也算死心了。


正好,我可以心無旁騖地開始新的生活。


雖然還是很傷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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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把抓住我的手:「去哪裡?」


「我要離開你。」我說,「我要離婚。」


他衝我微微一笑,很紳士地問:「鄭嘉意,你當我是什麼人?」


「我這裡,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是吧?」


我想掙脫他的手,結果他絲毫不動。


他把我推到床上:「還有精力提離婚,是我太仁慈了。」


說完,他又來扒我的衣服……


第二天醒來時,天都大亮了。


一定遲到了。


我想坐起來,但是完全沒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