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斷作死後我成了大姐大

第1章

我替嫡姐嫁給殺人不眨眼的奸臣。


我歡天喜地嫁進來。


隻因我是個穿越者,隻有被殺了才能回去。


誰知新婚之夜,陸絕便抱著一女子進婚房。


喲,乖乖。


這一夫一妻制,可算輪到我了。


作死暫停,等會兒再死。


1


看著陸絕懷裡的大美人。


美得我心驚肉跳。


我連忙掀開被窩:「來,讓她睡這兒,這暖和。」


「你等會兒就睡我後面。」


陸絕,連帶著跟在他身後的人,腳步齊齊一頓。


帶著審視的目光在我身上上下掃蕩。


繼而勾起嘴角:「你,滾出去。」


我撇了撇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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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是沒我的份了。


我開始作死。


我被子一掀,床板一拍:「誰讓你回來這麼晚的!」


「錯過了拜堂不說,天都要亮了!」


陸絕被吼得一愣。


連皇上都不敢在他面前這麼放肆。


周圍的人拔出的劍還帶著血,隻待一聲令下。


但此時大氣都不敢喘。


「忘了。」


他這麼乖乖地回答,我也愣了。


不是殺人不眨眼嗎?


不是七位新娘無人生還嗎?


我跟他大眼瞪小眼。


正好我還困著。


那睡夠了再死吧。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行,小陸啊,下次要記得哈。」


說完抱起枕頭隨便找了間空房睡下。


2


因為系統的失誤,我穿到了古代。


隻有在三個月內死了才能回去。


還不能自殺,得死在別人手裡才行。


以為嫁給陸絕能死,結果沒死成哼。


去敬茶時,大家驚奇:


「這次這個竟然沒死?」


陸母:「今兒早我還差人去新房看了,沒見人,還以為埋了呢……」


「還沒呢,過兩天吧。」


有人嗤笑:「區區一個鄉野村婦,居然還不拿正眼看人。」


這倒真誤會我了。


我頭真低不下去。


睡太久,落枕了。


但我會如實回答嗎?


那樣會顯得我很遜耶。


我歪著頭看向那位族親:「我敢不拿正眼瞧人,你敢來殺我嗎?」


她噤聲。


陸絕沒殺的人,真敢飄啊。


正巧,丫鬟上了兩杯茶:


「新婦敬茶吧。」


我左一杯又一杯,再一碰。


直接幹了。


「好啦,現在允許你們叫我兒媳啦。」


陸父ŧůₔ陸母尷尬地收回接茶的手。


陸母:「那個……」


我抬手打斷:「初來乍Ŧųₓ到,沒什麼好說的,大家多多關照吧。你們就當在自己家一樣,該吃吃,該喝喝。我就先回去了哈。」


鴉雀無聲。


有人弱弱地問:「不留下來用膳嗎?」


我不僅是個社畜,我還是個社恐。


「不啦,你們人太多了,影響我吃獨食。」


都是些沒什麼殺傷力的。


不宜久留。


先溜一步。


陸絕的堂弟跟了上來:「果然,配得上堂哥的就不是正常人。嫂子你還是第一個,闖到這一關的人。」


我該高興嗎?


通關又沒大冰箱抱。


3


不知道陸絕是看不起我。


還是手裡活兒太多。


一直讓我活。


他的殺了麼名單裡。


就沒有我的一份兒嗎?


這一活到宮中舉辦的中秋宴。


在宴會上,我看到了那日陸絕懷中的女子。


是麗嫔。


皇上的寵妃。


她一曲霓裳舞,看得人心醉。


不得不說,正常的戀愛固然健康。


但背德的戀情也委實精彩啊!


陸絕吃得確實好。


不過皇上的寵妃,他都敢碰。


他們比我敢死啊!


我不能坐以待斃,我得主動找斃。


在我思索之際。


手被碰了一下,我疑惑地看著身旁的陸絕。


陸絕抿了一口酒,淡淡道:「皇後問你話呢?」


我點點頭:「哦。」


目光從他沾了酒漬的唇上移不開。


潤潤的,粉粉的,看起來好好親。


可惡!


誰都比我吃得好!


「陸夫人?本宮說話可是聽不清楚!」


皇後慍怒,語氣加重。


陸夫人,原來是叫我。


有人提醒我:「皇後問你呢,麗嫔舞姿優美,你會什麼?」


丞相府的嫡姐捂嘴嬌笑:「妹妹來自鄉野,她能會什麼?會丟人現眼罷了。」


我拿起一顆葡萄送入嘴裡,懶洋洋地看向她。


直言:「我會嫉妒。」


周圍安靜。


大概沒想到有人這麼誠實。


「本宮問的是,你會做什麼?」


我兩手一拍:「會鼓掌!」


再大手一揮:「來人,賞。」


皇後手拍桌子:「簡直放肆!」


「都別急,你也有。在座的通通都有,我爹有錢,他貪得多。」


4


全場靜默一瞬。


無一人發言。


「怎麼?不信?」


「皇後頭上戴的是夜明珠吧?害,沒我娘放茅廁照明得大。」


「麗嫔穿的是雲錦吧?我爹上茅廁都不用,嫌硌拉。」


皇帝聞言,滿臉陰沉:「蘇丞相,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丞相爹涼涼地看我一眼。


放下酒杯。


「回皇上,這南詔來的蓮瓣蘭長勢不錯。」


「等會兒下宴,臣拿點回家。」


我手中的葡萄掉落。


不是。


你還連吃帶拿。


皇帝爽朗一笑:「難得蘇愛卿喜歡,準了!」


不是。


這麼縱容?


看來他後臺很硬。


那我隻能把他後臺一起掀了!


沉吟一瞬。


目光如炬,看向二人。


為了作死成功,我要開始造謠了!


「你倆,該不會有私情吧?」


皇上震怒。


拍案而起。


「陸夫人,你好大的膽子!」


嚇得我一哆嗦。


身邊的人及時握住我的手。


溫熱從我手心,傳到心髒。


陸絕小聲為我謀劃:「皇上要治你的罪,你就說鬼上身了。」


我感激涕零,什麼奸臣!


這明明好人啊。


又聽他說:


「你就說是太尉府的魂吧,他九族就交給你ŧŭ₀解決了,還不用連累陸家。」


不是。


你……


我收回剛剛的話,合著借刀殺人吶!


我自己家的九族都沒嚯嚯完呢!


哪還有空搞兼職!


5


皇帝威嚴的聲音從上方傳來。


「陸夫人,你說話也太難聽了,什麼叫私情?」


「我們心意相通!」


我震驚:「什麼?你們兩個五旬老漢,還都有家室。心意相通?」


皇帝鄙視地看了我一眼:「你真封建。」


我……


我封建?


所有人都被這消息創飛。


我那拽得二五八萬的丞相爹。


此時嬌羞得像個小媳婦兒。


周圍傳來竊竊私語的聲音。


「我就說他們對視的眼神不清白吧?官宣了!我磕的是真的!」


「估計丞相在給皇上當伴讀的時候就搞上了。」


「我為什麼進宮當官,不就是想近距離磕嗎?」


「可惡!以後我得夾緊菊花上朝了。」


「張大人,你都到告老的年紀了,別想第二春了。」


我以為我夠瘋了。


沒想到大家都是癲得平靜。


我這九族還怪難殺的啊。


我黯然退場。


若皇帝要誅我爹九族,那麼問題來了。


皇帝應該算在九族裡面?


還是屬於,編外人員呢?


陸絕淡淡開口:「別羨慕,咱們家也有。」


我驚悚地看著他。


我當然知道你家也有。


大婚之夜我親眼看到他跟麗嫔。


我能不知道有沒有嗎?


他這時候提是什麼意思?


珠玉在前,緊跟自爆嗎?


他唇角掛著笑。


鋒利的眉眼,變得柔和。


「咱家的夜明珠,比皇上給你爹的,大!」


不是?


有病?


我因為沒搞死我爹難受。


他該不會以為,我是因為比不上皇帝對我爹寵愛難受的吧?


還有。


這都什麼時候的話題了?!


6


瘋了吧?


我到底穿的是什麼世界。


隻能使出最後一招了!


天王老子來了。


也救不了我們!


我趁人不注意。


出了大廳,跑到角落。


跺了跺腳。


地磚被推開。


冒出一個個腦袋。


我扶額:


「我不是讓小雨一個人來嗎?你們怎麼擠在一堆的?」


這裡的不是別人。


是我被丞相爹扣押的妹妹,和村裡人。


大婚之日,麗嫔進了陸絕的屋子沒有出來。


我就知道,他的房間有地下密室。


裡面四通八達的,藏人再好不過了。


我趁陸絕不注意,把全村人都送了進去。


隻待我解決完丞相爹一家子,他們再出來。


我妹站出來:「因為這裡總有好吃好喝的。」


村長樂呵呵:「我們一天不耕地就闲不住。在這幾天,大家伙已經快把這片地挖通了,地方大了,大家住著也舒暢。」


啊?


大爺您知道這哪兒嗎?


這麼能幹。


要不考慮搬上來住皇帝腦袋上吧?


我長吸一口氣。


「別亂挖,小心挖到不該挖的。」


我看向蘇雨:


「小雨,去給我偷件龍袍來。」


「龍袍?那可是皇上的啊,這可是死罪啊!」


皇宮的文化燻陶確實厲害。


孩子都知道偷龍袍是死罪了。


我拍了拍她肩:「沒關系記我賬上。」


她一言難盡:「姐,你到叛逆期了?」


「胡說八道,姐這個年紀到謀逆期啦。」


謀逆期?


不懂什麼意思。


但她重重點頭,一臉堅定:「姐姐說得對!我去啦!」


「知道龍袍什麼顏色嗎?黃色的哈!別拿錯了!」


……


我拿著大紅色的肚兜陷入沉思。


先不說我妹是個藍黃色盲。


再者。


皇上是個男人啊!


龍袍怎麼能是這玩意兒。


蘇雨雙眼亮晶晶,一副求表揚的模樣:


「姐姐,是這個吧?我找了,整個宮殿就隻有這一件黃色的。」


別說了。


頭疼。


「哪裡拿的,給我還回哪去……」


「陸夫人,您在此處做什麼?」


7


我慌忙將地磚合上。


起身後,發現皇上帶著諸位大臣站在身後。


丞相爹在一旁吹耳旁風:「皇上,臣就說這逆女行事詭異。」


丞相爹在反擊了,前方死路璀璨。


我內心激動。


上前幾步,理直氣壯:「那又怎樣!」


忽地,從地下傳來一聲遙遠的痛呼。


我一愣。


地面上,赫然有半個雞腿,和一縷沒來得及塞進去的頭發。


是小雨的……


我眼前一黑。


又回到原地,用裙擺擋住。


拼命使眼色給陸絕。


他雙手闲庭信步一般,站到我旁邊。


丞相爹和皇帝在一唱一和地羅列我的罪證。


見陸絕站在我身邊後,不語了。


我拉了拉陸絕袖子。


示意他低頭。


伏在他耳邊:「相公,你也不想大家知道這裡有暗道吧。」


他眸一暗。


修長的手指勾起我的一縷頭發。


「怎麼?擔心底下那一村人被發現啊?」


我震驚:「你是怎麼知道的?」


他唇邊的笑容更大了,閉了閉眼。


我竟然在他臉上看到了無語的表情。


「那你猜猜,我房間外的Ţũ̂⁷草坪是怎麼塌的。」


原來這廝早就知道了。


現在情況危急,顧不上問緣由。


「實不相瞞,我犯了點觸及九族的小罪。」


「咱們都是一條繩上的螞蚱,拜託你,救救我。」


說完,我悄悄把袖子裡的肚兜塞給他。


他觸摸手中的布料,感受其質感。


臉一黑。


將肚兜扔在地上:「你是變態嗎?」


平地驚雷起。


我指著地上的肚兜,找補:「這,這是面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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