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蓮花她不幹了
第48章
憑什麼都是女人,她就要乞討般的各種陪大佬才能獲得一點點微末的資源機會。
而紀棠一出生就什麼都擁有了,真是太不公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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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臨時分,盛娛傳媒的工作人員都陸陸續續的下班了。
紀棠在辦公室待了一個多小時,還沒走,面朝玻璃鏡面的方向,單手託著下巴,在靜靜地看外面華燈初上的高樓大廈景色。
鹿寧走去打開窗戶,想讓冷風吹進來給這女人醒一醒:“你可要想清楚了,要是錯過這次千載難逢的離婚機會,協議書作廢。下次你要鬧著離婚,怕是分不到宋家的一分錢。”
鹿寧勸是這樣勸,三天兩頭立場也不堅定,左右搖擺的很。
紀棠抬手撥了撥長發,低眉看著手機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她不說話,鹿寧很是八卦好奇地上前問:“所以你到底離婚嗎?”
紀棠唇邊彎起,答非所問:“下班高峰期有點堵車啊。”
鹿寧:“江宿是不是還不死心,想跟你修復關系?”
紀棠:“宋嶼墨已經遲到一分鍾了。”
鹿寧:“我上次碰見你大哥跟沈家那位在一品閣的包廂裡吃飯。”
紀棠:“好像要下雨了啊,宋嶼墨不知道帶傘了沒。”
鹿寧:“……”
很好,完全沒把她當人看,是當空氣對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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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離婚,提江宿,甚至是沈栀期都提了。
都沒有一個宋嶼墨來的重要,心裡眼裡完全陷進去。
三分鍾後。
鹿寧就不打擾了,辦公室裡恢復了安靜的氣氛。
紀棠走到靠近玻璃窗的白色沙發坐下,裙擺在腳踝邊輕輕的晃,繼續認真地看著外面街道。
又過了三分鍾。
鹿寧踩著高跟鞋噠噠噠的,重新回來,輕蹙著眉心說:“棠棠,那個李琢琢的身份好不簡單啊,你看這篇報道上說她是被某位影後遺失在福利院的女兒。”
同身為公司的內部人員,鹿寧早就從白黎那邊聽說,紀棠吩咐公關部去打壓李琢琢的資源了。
鹿寧也在關注著,這不發現了有篇新出爐的報道,立刻回到辦公室給她看。
“趙音離?這名字好耳熟……好像是白黎老師帶過的影後?”
紀棠聽到這三個字,循著聲音看過來。
鹿寧一字一頓的將報道內容讀出來,表情很意外:“神經吧,為了給李琢琢加戲也不用這麼胡編亂造,還說她是趙音離跟某位豪門子弟生的私生子,一出生就被遺棄在福利院裡,噗,就差沒有在橫空出現一位多金總裁跟她來場虐戀……她團隊是不是豪門狗血小說看多了?”
紀棠沒說話。
鹿寧毫不掩飾繼續嘲笑著這篇報道:“無中生有個女兒出來,這趙音離怕是棺材板都要壓不住了。”
砰一聲,茶幾的玻璃水杯被打碎。
鹿寧停止,疑惑地看到紀棠起身時,不小心碰倒了水杯。她彎腰去撿,白皙的手指被無情地割破出幾道口子,慢慢的滲出鮮紅血滴,卻感覺不到疼似的,漂亮的臉蛋在燈光下異常的平靜。
鹿寧嚇一跳,趕忙地去拿紙巾壓著:“你別,你別撿碎玻璃了,讓我來!”
紀棠嬌生慣養著,平日裡別說割破一道口子了,稍微磕碰到都要疼得眼淚冒出來。更不會允許自己這身雪白肌膚有瑕疵,結果現在反常的厲害,也沒喊著讓鹿寧幫她找醫藥箱,安安靜靜地坐在沙發上,不知在恍神什麼。
鹿寧幫她止住血,抬頭察覺到紀棠的異樣反應,問:“你在想什麼?”
“想宋嶼墨?他是遲到又不是失約,馬上就來了。”
“棠棠?美棠棠?世界上最美的女人,麻煩你搭理我一下好嗎?”
……
紀棠恍惚了好半天,細密的眼睫輕抖了下,才將視線落在鹿寧的臉上。
“鹿寧,我手指痛。”
“看出來了,都流血了姐妹。”
鹿寧想去翻醫藥箱先簡單包扎下,結果紀棠問她要平板,重新將李琢琢那篇新聞報道逐字的看了一遍。
等了幾秒,鹿寧才聽見紀棠說:“你將這篇報道給白黎,她知道我的意思。”
話落後。
紀棠扶著沙發慢慢悠悠的起身,不去管手指還殘留著血痕,輕不可聞的說:“我去樓下等宋嶼墨吧……”
其實也不用等,剛走出辦公室,就先看見電梯的門緩緩打開了。
宋嶼墨穿著工作時的純黑色帶暗紋西裝,身形非常高挺,因為燈光明亮,他的臉廓被襯得明晰立體,視線準確無誤的捕捉到了她所站的方向。
明明就隻隔著幾步之遠,卻讓紀棠內心生出了一種遙不可及的感覺。
以至於,遲遲沒有踩著高跟鞋走過去。
第45章 (你可以試著依靠我...)
看紀棠黑發長裙的站在一面走廊牆壁前不動, 幾秒之後,宋嶼墨長腿就已經邁著步伐走過去了,兩人所站的位置正好有遮擋物, 他伸出手臂去摟她的肩膀,嗓音低沉:“等不耐煩了?”
在男人冷冽熟悉的氣息籠罩過來時,紀棠手指不受控制地蜷縮了下,而宋嶼墨的手掌已經順著肩膀滑到她的腰身, 一同走向電梯。
有些心不在焉, 簡單的聊了幾句。
深夜的溫度有點涼,還飄著細細的雨絲。
剛走出公司大樓, 宋嶼墨就將西裝外套搭在她的肩膀處,這樣體貼的行為, 也使得紀棠注意力終於集中到了他的身上,若無其事般的揚起笑容。
“我訂了情侶餐廳吃飯, 是露天的位置,但是今晚天氣選的不好……”
她手指輕輕捏著男人的西裝布料,將話說完:“不如我們自己煮吧,回婚前住的公寓, 我想跟你過二人世界。”
難得紀棠會把信手拈來的情話說得這麼樸實無華, 又真誠無比。
宋嶼墨幾乎找不到拒絕的理由, 他紳士風度極佳的打開車門,讓她先坐上車。
司機聽從吩咐改道, 中途路過生鮮超市時,還幫老板下車購買了兩袋食材和生活用品,很快四十分鍾後, 紀棠帶著宋嶼墨回到了她的房子。
許久沒過來入住,四周都昏暗暗的。
紀棠先進去, 伸出手指想摸索牆壁的開關時,卻被宋嶼墨從後面抱住,抵在了鞋櫃前。
然後低下頭,嘴唇帶著溫熱呼吸,也跟著貼過來。
他白天上午在接機的路上,就已經親了很久,現在一見面又來,強勢著得逼她張嘴。
紀棠心髒陡然重跳了下,從未想過和宋嶼墨還能親密無間到如同普通熱戀的男女一樣,也沒想過內心掙扎猶豫了半個月之久,魂不守舍的躲也躲過他了。
結果發現陪江宿回一趟老家,才一夜的功夫沒見,先前好不容易堅定的想法,瞬間就在宋嶼墨的面前崩塌了,徹徹底底的被思念瓦解得幹淨。
要說之前對與宋嶼墨這段感情的定義很模糊,在這一刻紀棠細白的手指緊緊地攥著他的襯衣,心裡很清楚自己是不排斥這樣的親密感,以及被他吻。
整整親了十來分鍾,因為紀棠的配合和順從,讓宋嶼墨理智沒有被撕裂,還尚存著,薄唇沿著唇角觸碰到了她的耳垂,眼眸裡的顏色濃鬱到像是被點了墨水,嗓音壓著問:“你現在喜歡我了嗎?”
紀棠被吻得迷迷糊糊,聽到的話在腦子裡過一遍,完全沒記住。
宋嶼墨隻說一次,隔著面料清晰地摸著她的後背蝴蝶骨,長指的動作像是在安撫她喘不過氣來的情緒,極淡地笑了下:“有些事晚點再做,先做飯。”
說起做飯,宋嶼墨充其量也就是打下手的水平。
廚房的燈被打開,紀棠不知是從哪個抽屜角落裡翻出的卡通圍裙,不是她的,是鹿寧之前買的,連標籤都沒有拆。
她一邊將烏黑秀發簡單綁起丸子頭,露著光潔的額頭,笑盈盈地在給宋嶼墨系上:“你把米洗了吧。”
在宋家恐怕無人敢這樣使喚宋嶼墨去做事,別說洗米了,倒杯茶都不可能。
紀棠今晚的表現仿佛是將他當成一個普通的男人,普通的丈夫。
她打開司機買來的新鮮食材,其中一個購物袋裡還放著六隻裝,看了兩秒,又若無其事地拿出來,走出廚房,放在了主臥的床頭櫃上。
宋嶼墨這邊卷起袖子,露出半截結實的小臂,真的認真地在洗手臺前洗米。
紀棠站在廚房門前看到這幕,心口處對他那點距離感,漸漸地,又拉近了一些。
她沒有表露出異樣情緒,走過去,指尖去觸碰水,卻因為被玻璃劃傷沒處理,下意識地倒吸了一口氣。
宋嶼墨側目過來,視線注意到她的傷,眉頭也跟著皺起:“什麼時候弄傷了?”
顯然是在公司的時候,白天他一寸寸觸摸她骨節時,還沒發現。
紀棠說:“撿玻璃杯的時候被割破了下,現在才開始疼。”
她這話說的對也不對,當時疼,卻沒有他。
這手指疼,還分自己身邊站著是誰。
紀棠立刻被宋嶼墨帶出了廚房,因為許久未住,家裡也沒有急救醫藥箱。
宋嶼墨不讓她再去陪水,臉龐神色不太好,長指挨近她的臉頰碰了碰說:“樓下有藥店,我出去十分鍾內就回來,想吃什麼,等我來弄。”
紀棠聽話地坐在沙發上不動,隻是看到宋嶼墨拿起鑰匙和錢包出去後,手指更痛了,像是從骨頭縫隙裡滲出來疼痛,讓她臉色有些蒼白。
再這樣安靜獨處的空間裡,紀棠的手機接到了白黎打來的來電。
她走到客廳寬敞的落地窗方向,指尖摁了接通,很長時間都是聽電話裡在說。
白黎傳達過來的意思很清楚,已經和李琢琢的經紀人晉又菡溝通過,顯然是談的不愉快,畢竟對方是擺明了有備而來的,早在一開始就讓李琢琢走高仿路線,現在扯出趙音離來炒作。
無論是出於什麼目的,紀棠都會被拉下水,惹一身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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